黄州牧暗示道,“至于是匪还是民,我们办案的人说的算,但具体还要看你自己。”
黄州牧给他时间考虑,转了视线,见他手中的琴,问道:“你阿娘的?”
拾京道:“我的。”
“我来看看。”
拾京把琴给了她。
黄州牧手指在琴上比划了一下,问道:“弦呢?”
“我抽了。”拾京道,“就用那个弦杀的……匪。”
听他说匪字,黄州牧以为他想明白了,轻轻笑起来:“哦,说说看,延半江想去京城做什么?”
拾京不懂她为什么又问这个问题,没有回答。
黄州牧来来回回打着官腔换着法子套他话,可拾京听不懂,看起来像不配合。
黄州牧一天公务也不少,根本跟他耗不起时间,无可奈何下,黄州牧把他暂关至州府,等衙役再来审。
衙役来州府提人时,发现门锁大开,人早不见了。
拾京不仅撬锁离开,还是正大光明从州府大门走了出去,到门口时,问了府兵在哪儿能坐船。
府兵是换岗后的新兵,未见他被人押送进来,只见他一脸平静的出,以为是来州府办事的普通百姓,好心指了路。
拾京就这样顺利坐上了北上的船。
不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