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京喝了水后,嗓子没那么难受了,后背的疼痛就尤为惊天地,他掏出衣袖里的半卷药膏,反手涂到背上,却怎么也摸不准。
拾京只好又找到了张河山,让他帮忙涂药。
张河山看了他的伤口,说道:“不好,不好,这是生疮化脓了,要拿刀剜掉再涂。你等等,我带的有刀子。”
这些拾京稍懂,他也放心张河山,因而坐着没动,等张河山回去取刀子。
张河山带的刀子是把三寸长的小刀,平时路上给女儿削肉削果皮用。
张河山除了把刀子,没火没酒,想了想,觉得反正剜好后有药膏,就用袖子擦了擦刀拿了过去:“忍着点疼啊。”
拾京点了点头,手指在衣袖上画着圆圈,一副蔫巴巴无精打采的样子。
刀子不快,张河山也不是有经验的人,手笨,拾京眉毛皱了很多次,低着头,汗珠滴在衣服上,颜色深了些。
拾京心里想,他的手在抖,还不如小时候溪砂帮他戳破伤的那次,起码溪砂的手不会抖。
外面的人,手都好软,立不起来。
骨头也软,遇到欺负人的恶徒,连句话都不敢说。
又疼了一会儿,拾京手指在袖口画的圈都不圆了,他停下手,垂着眼问张河山:“大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