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只好行云流水般沏满了茶,好心伸手,给拾京指了个方向,让他先从主位送起。
名角儿不说主位在哪,拾京也能看出来。
因为北舟太显眼,在座的只他一人身披厚厚的狐毛披风,抱着小手炉,坐在软椅上,病怏怏的样子。他这些日子着实清闲,自打醒了之后,家国大事皇帝也不敢给他了,只让他好好养身体。于是北舟这几天享受到了二十多年来未享受过的清闲安乐,每日只管陪女儿玩,陪南柳玩,陪这些世家子弟们玩,以养身子为由,消磨时光。
他和南柳就像掉换了个。
以前南柳玩,他忙朝政。
如今皇帝明显是要让南柳接他的储位,每日听朝,之后到王府来,看望他的同时,向他取经。
今日是皇帝听说陆泽安和傅居也在,又是给储君贺喜,大发慈悲地允了南柳的假,让她出宫来王府好好玩。
然而南柳心烦,根本无半点喜悦之情。她要找的人没找到,在座的往近处看是陆泽安,往远处看是傅居,不管看哪儿都是个烦,她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封泽,昏昏欲睡。
拾京端着茶走过来时,北舟呆了一呆,涵养极好的未说话。
拾京牢记仆役说的不让他碰茶杯,走过去把茶盘端到北舟鼻子底下,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