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想……”
“他识字,但没正经入学念过书,有劳祭酒大人费心。”
南柳没想那么多,她想的只是给拾京一个读书的机会,也不求他学成后参加京考,入朝谋职。
他想学,她就找最好的老师教。
梁修远一身学问,称得上是学富五车,按理说让她教拾京习字读书,有点像牛刀杀鸡,但公主既然亲自上门带人拜师,她就不能说不,虽不太情愿,却依然回了礼,点头答应。
“如此,梁某就收了这学生吧。”
见她同意,拾京喜出望外,学着南柳行了见师礼,问梁修远:“今天就开始吧?”
梁修远喜欢爱学的弟子,见他对待读书一事态度不错,不像是学点诗词歌赋邀宠的意思,眉头舒展了一点,到侧居书架中抽出一本儿子早先的蒙学书,递给拾京:“这书中有两千三百字,你念一遍我听。”
拾京见是之前自己在王府,北舟给他拿的那本,把这两千三百个字念了下来。
南柳一脸骄傲。
傅居端着碗面站在隔断旁,听拾京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自己的识字本,噗嗤嗤笑着,又见南柳专注又喜悦的神情,颇是不服气的轻哼了一声,转头边吃面边走。
到东院时恰碰到下值回府的傅起,见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