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往前头去,你这小子奇装异服还长这样,往前一去我们都得玩完。你老实点不许出声,乖乖听完回去,听到了吗?”
好在高台和平地之间隔着水榭,他们又是坐在最末,只要老实点,皇帝不会注意到他们。
拾京问道:“你怕什么?”
“旷工听讲学,还撒谎你是云州来的人才,引荐你进来听……这已经很严重了好吗?你乖乖听话,别出声,行不行?”
看到傅居焦急的样子,拾京的心情稍微舒畅了些,好心情地笑了笑,仁慈地给他点了点头。
等皇帝坐辇到了之后,傅居随着学子们叩首,伸手把拾京的脑袋也按了下去。
拾京在他们三呼万岁时,语气愉快地说:“我看到了,南柳也来了!”
他仍是远远地看一眼就能认出她。
傅居连忙去捂他嘴,生怕他不懂事,一抬起头就会叫声南柳出来。
南柳确实也随皇帝到国子监听公讲来了,这是储君要做的事之一。
于是,叩拜完皇帝后,众学子又在礼仪官的宣唱声中,同公主行礼问安。
紧接着是行师礼。
这之后,大家才踏踏实实落座听讲。
拾京一直盯着南柳看,又欢喜又怨。
大婚的事,南柳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