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不行,扶不起来,但在痴情路上走得欢腾,这还不把她老娘给气死。”
“阿娘你说什么呢?”拾京说,“变化在头发上,不在身上。”
“头发上?”
可怜延半江实在不了解苍族的习俗,双眼发直地看了半天,说道:“看到了,那个小公主把名字都写上了。”
延半江打了个哈欠,调侃道:“怎么?难道你人是她的了?”
拾京点头,语气愉快:“差不多快对了!意思一样!”
延半江惊吓:“啊?!难道是真的?昨晚的事?”
拾京把头发甩到身后,觉得她要猜对了,高兴道:“什么是真的,你快说出来,我来告诉你你猜的对不对。”
延半江张着嘴,好半晌没能闭上,过了一会儿,眼神飘忽地问:“昨天公主暴雨中跪在昭阳宫为她带回来的那个苍族男子求皇帝的婚旨……是真的?”
拾京点头,似是有点生气:“是真的,那么大的雨,她在雨里跪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我去才起来!”
延半江指着他头上的发带:“……然后你一个感动,就让她给你盖章签名了?!”
拾京想了想,微微点了头:“算是一个意思吧。”
延半江跳起来就是一个巴掌,拍在拾京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