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可那锉不是那么用的……”
拾京慢慢把东西放下来, 看着地上铺开的鹿皮工具袋, 忽然问昭王:“我见过它们。阿爸有一个袋子,里面装的就是这些。他拿这些工具时是什么姿势, 我就学着他也这样拿,但我阿爸想不起这些工具是做什么用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它们都怎么用, 学的不好,王叔别怪……”
昭王微微松了口气,只要他还想说话, 就证明还能劝:“大婚的事……”
听到大婚两个字,拾京立刻抬起头,回答道:“我到这里来是为了找阿爸的家人,并不是为了和谁成婚。”
昭王怔了片刻,目露心疼。
拾京像是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停地讲着自己这些天对于阿爸身份的推测。
“阿爸不是昭阳宫的匠人,而是火铳制造办的人。第一次来火铳制造办,看到他们用的工具时,我就有猜测。”拾京说道,“我问过李大人,还跟着傅居到黄大人那里找到了一份名册。火铳制造办人员流动不大,这几年只有三个年纪长一些的大人去世,往前数二十年,有一个叫裴古意的人去世。我上次认干娘时,祭拜的人就叫裴古意,你肯定知道他,都说你们关系很好。”
昭王捏紧袖角,让自己语气尽量平和自然地问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