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家可是比陆家要合适的多。”
拾京听得目瞪口呆,“陆泽安家……”
“差不了多少,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盘根错节的。要说区别,可能就在于,陆家是新党,这二十年才起来,我家就不同了,延文帝时起家,到现在有一百多年了。”
拾京沉默半晌,下结论:“所以你们大婚真的是什么都考虑,唯独喜不喜欢不考虑?”
“不错。”傅居低声说道,“她要做储君,将来要接帝位,比起喜欢,她更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坐稳这个位置。她若是实权在握的皇帝,那她和你大婚,立你为帝君都无所谓,因为她可以,她不需要考虑帮衬。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若是空坐上储君位,皇帝一撒手,这个江山,靠公主自己是坐不稳的,这种情况下,你这个无家世又不能帮她的男人,能做什么?又凭什么当王君?喜欢吗?情爱都是取悦无知百姓的,在位者若只顾情爱,将来只会让后世嘲笑。”
傅居第一次把话说这么透彻刺骨,他看拾京的表情,知道他是听明白了。
傅居接着说道:“皇上昨晚震怒,就是因为……公主别的本事都没学会,唯独为了一个情字,就敢出此下策,简直是让天下人耻笑。皇上有易储之心,可要立的储君却是个要为情下跪的人,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