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榜眼在阵痛中,把因公务待在家乡未能陪她上京赶考的夫君掂来覆去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南柳接到传报,顺手吩咐人把那个郎中拽出来,又让人快马到宫中请太医。
蹬上车辇,她看到拾京弯着腰,让林榜眼拽着衣袖,愣了一愣,笑道:“哪儿都有你。”
她和拾京有十天未见了,没想到今日遇见,是这般乱哄哄的场景。
拾京未出声,只给她笑了笑。
郎中满头大汗挤出来,侍卫从旁面的布店垂帘上前查看完:“开了开了,就现在了,林榜眼,生吧!”
南柳听了,打消了挪她去旁边铺子的想法,让侍卫把车辇围了起来,旁边布店的老板扯了几匹布,两侧观景楼的人帮忙把布搭了起来。
林榜眼终于放开了拾京的袖子,南柳一个转身,把他推下车辇,自己也从里面出来,站在车下,和状元探花等着消息。
探花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还未婚,这会儿的脸上都是茫然,跟着林榜眼的痛呼一抖一抖的。
“顺利吗?”
郎中在里面回应道:“顺,顺!莫急莫急,稍待!!”
就是在这热闹中,拾京开口对南柳说了第一句话:“南柳,我想回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