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京深吸口气,又缓缓吐了出去,皮笑肉不笑的给他抽了下嘴角,把门拍上,在门那头说道:“你才有病,我是正常男人,我想她。”
傅居面对着门,忧愁的扒拉脸皮,把眼角拖得老长,拾京头上那根红发带睁眼闭眼都在自己眼前晃,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折磨死。
半晌,拾京再次打开门,神色也正常了,拿着图说:“好像还真错了。带着你的通行令,我再去墨玉潭看一眼。”
傅居一个脾气很好,把懒奉为人生中心的人,硬生生被拾京逼的很想亲手打人。
傅居说道:“你真是有病!这都什么时辰了?!”
拾京精神百倍:“不行,我今天做不完这点就睡不着,都怪你,明天再告诉我南柳送东西来不就好了……”
傅居无话可说,认命。
两个人跟夜猫子一样,钻进林子里,在矿灯的照射下,摸到墨玉潭。
拾京绕着石堆,前后左右都看了,重新标了数据。
傅居提醒道:“石堆周围每天都在变化,他们虽然不把废石料往这里放了,但离这里也不远,你要提前考虑炸完之后周围会是什么情景,考虑会不会引起二次地形变化这些问题,总之不能急。”
拾京说道:“我们到崖上去,从上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