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什么的……”恰月学着说出了田字,傅居连忙回道,“那是田大人,制造办的四品官员,算得上是我们的长者。”
比起他最初磕磕绊绊的苍族话,傅居现在越说越流利。
恰月觉得他十分好玩,但又想到之后肯定要给拾京,以及这个人定罪,立刻不笑了。
拾京倒是云淡风轻,把溪水锦缝出一朵褶皱花,问她:“这样大小可以吗?”
恰月点了点头。
“明天来取。”拾京说道,“天马上就黑了,晚上看不到的,明天下午,太阳落山前就好。”
恰月高兴地离开。
傅居:“你能不能先吃饭?这是什么?姑娘给你的定情物?”
拾京说道:“不是,是逃命的东西。”
“啊?”
拾京嘘了一声,说道:“我从十岁开始,不管衣服还是锦缎,这些缝补洗涮的活儿,我做的很好。”
“所以?”
“所以,你要感谢,不管何时,一技之长都能救命。”
拾京用锦缎围住眼前的牢柱,做了个拉拽的动作,给傅居眨了眨眼。
傅居立刻明白了,他们能凭借这个锦缎从这里逃出去。
拾京把锦缎收进手中,说道:“明日大母下水,族中人都要去为她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