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一边跑来把拾京从纷乱的苍族人中拖出来, 跟着苍族的小孩儿们一起后撤。
傅公子一脸狼狈加兴奋地颤着手解开绳索, 拾京扒下脸上的布挂,终于可以骂他了:“你怎么回事?!”
“我认!我拖后腿!”傅居道歉,“不过,你也够奇怪, 明知道进来是送死,还带我进来看溪清。这次我信了,他们是真想杀你。”
拾京烦躁道:“我们进来之前商量好的, 你不要到处乱跑, 我只带你找溪清, 你进来就大呼小叫的, 我被抓都是你的错。”
傅居道:“这不废话!我怕蛇!除了你们苍族这群怪胎, 看见蛇谁能不叫?!”
他们在苍族人的后方较安全的地方, 身边都是一些无法作战的小豆芽们,不过看小豆芽们脸上的表情,可能给他们一把刀, 他们会和大人们一样,冲上去砍人。
傅居见过军队内部冲突,见过神风教的教徒在京中生事炸工坊,但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真的杀人见血。
傅公子仍发着烧,脑子有些昏沉,又加上眼前不停飚到几尺高的血,腿一软,拉住拾京,问道:“还跑不跑,就现在这个机会了,你要走还是留。”
拾京看着前方的激烈战况,一声枪响还没听到,他说道:“南柳给我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