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性大一些。前者是强迁,可能要再打,到时候一个差错,让神风教那群兔崽子钻了空子,我们就要腹背受敌了。”
南柳说道:“那就和谈。差人入林请他们的族长出来谈,明日辰时,总军营。”
“殿下……那什么,他们听不懂我们说话。”
南柳道:“我记得他们族有个叫贝珠的人会说官话。”
“啊,她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总军将满脸忧愁:“说来话长……咳,我长话短说。矿地动工前还好,我们入林谈事情,那个叫贝珠的在,来回沟通着,倒也没大冲突。可后来矿地动工后,苍族人总来破坏,时不时的就来干架……只能说是干架了,我们就找贝珠问情况,可找不到,她人不在了,我还派孩儿们查探过,真不见了!”
南柳转身叫来帐外两个刚听完曲回来的‘闲人’。
“拾京,贝珠哪去了?”
“流放了。”拾京说道,“你要和溪清谈事情吗?带我去就好。”
“不行……”
“我!”
傅居举手:“我我我!”
“你什么?”
“我可以去谈。”傅居指着拾京说道,“你不让他去不就是担心他到了林子里会被扣吗?我去就行,我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