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拾京才把她放下来,又抱着她的腰转了几圈。
南柳点他额头:“皮痒了!”
拾京笑眯眯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不怕死的说:“特别痒,等着你收拾呢。”
学坏容易学好难。
拾京自从被南柳一睡解千愁后,在学‘坏’的路上撒丫子狂奔,一日万里。
现在的南柳竟然找不到词来形容他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公主的无耻行为了:“你简直是……”
拾京:“我很乖。”
果然,他说完就敛去笑,正经兮兮地走向内衙,等见到云州府的官员,二人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南柳等在云州府内,边翻看着云州府平时的公文,边等着延半江来。
南柳安静时,拾京也很安静。
两个人不吵不闹,一个等人,另一个琢磨他的火铳。
南柳听他自言自语念叨着后膛,后装线之类的词,颇为自豪的哼笑一声。
门外锁链声响起,花不沾慢慢行来,行了膝礼:“殿下万安。”
南柳合上公文,扶起花不沾道:“花参知请起,坐。”
花不沾曾经不满二十,未撞头前就已担任参知政事,离朝廷的政务核心云岫阁阁臣仅一步之遥。
花不沾谢过之后,慢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