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帝……”
封晚云又拿起一张,看了背后的标记,展开来, 手指指着念道:“诏书第十云岫阁学士……你的。”
她把这张图给了旁边的柳帝君, 短促一笑,又恢复严肃表情。
柳帝君微微一惊,没动:“我的?”
“看吧, 就是你的。夸你的,接旨。”
柳书名接过画轴,见诏书上提到的果然是自己。
“云岫阁学士柳书名,心细如发,老于世故,然与朕志趣相投,心沉意坚,可重用。后登基后,可酌情拔升,钦此。批注:字不错,云卿赞多次。”
这封诏书在永熙九年延熹帝所作的云岫阁清晨忙碌图中,画中有在桌案后批阅文书的柳书名。
封晚云又拿起一幅画,见到这幅画,画的是她花园赏春,哼了一声,说道:“这张肯定是朕的……”
封晚云把昨日拆的一半画撕开,露出整张诏书:“诏书第七……致晚云……”
她迅速看完,突然笑出声来。
朝臣们急切想知道内容,但都没出声。
年近半百的皇帝笑的像个双十少女,她捧着这封诏书一遍一遍的看,笑着笑着,眼中溢满了泪水。
她出了会儿神,对着诏书微笑了好久,迅速收起表情,淡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