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不到他来……你们听说了吗?苍族的那个。”
“听说了听说了,是去给新苍族的那个首领安胎……什么的……”
说起来都是梦幻。
不懂,实在是不懂。
复杂,太复杂。
一个人憋了半晌,感叹道:“皇上可真不容易……”
这婚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怪。
几个人纷纷点头。
南柳把人铲回床上,自己瘫在藤椅上歇神。
“……这绝对是带孩子。”
累得半死。
不过,很开心。
南柳又笑了起来,拾京慢慢扒在床边,听她提起年纪问题,问道:“你是不是要过生辰了?”
南柳双手扇着风,带着一种迷之自豪感,愉快道:“已经过了,跟你在井下过的,黑黢黢一觉睡过去的。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的……可能也差不多。”
关于拾京的年龄,班尧随身带着的牛皮本上有记,不过依然没有具体日期。
封明月翻了那个牛皮本,确认拾京的阿爸的确是班尧后,对此事更加上心,翻来覆去把里面记得东西研究了一遍,也只能推测出拾京是在秋天出生,九月十月都有可能。
“也没办法。”
翻完牛皮本,封明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