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京把衣服拽出来,问南柳:“你有带新衣来吗?”
“……不知道,我问问他们去?”
南柳似是兴奋的坐不住,说完就又跑了出去,得到侍卫们有带的回答,奔回来鸡啄米似的点头:“有的有的,可以去了。不行,我得现在跟傅居说一声,明天早点去,午膳我就让他们照着云州本地的来做,还有什么必须要的仪式等明天再说。”
她一口气说完,又要跑出门去找傅居,到大门口,她忽然有了个想法,连忙又折回来,抱着门框看着叼着衣服慢慢从箱子旁起身的拾京,支吾了半天,在他亮闪闪的双眼注视下,小声说道:“……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嘛……不然就明天……九月初五,以后就按这个过,怎么样?”
拾京噙着衣服愣了好久,呆呆点了头。
南柳一笑,撒开门框,又跑走了。
拾京趴在藤椅上,拿着小扇子煽火烧水,又把那一套银饰拿出来擦拭了一边,顺带着把那条红发带也烫好,搭挂在藤椅上,忙完之后,南柳也回来了,身后带着半月不回制造办的傅居,念念叨叨说个不停。
“你俩绝对是疯了,疯了……”
“你放心,皇上真要革你的职,你就痛哭流涕跪跟她哭,说你没了婚旨,若是再没了官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