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完,饭菜用完,南柳收拾好,又拉着拾京,给北舟道了歉。
“在你面前闹了一回,搅你清梦,实在抱歉……”
南柳一脸真诚,跪下一拜,头再抬起时,脸上的表情郑重又严肃:“北舟,我已决心弃储君之位,今后我会好好照顾封泽,让她继承兄长遗志,为我大同天下百姓谋福祉,成为青史留名的明君!”
北舟的牌位静静的,南柳叹了口气,对着牌位上的名字笑起来:“哥,我现在很开心,保佑我,让我和拾京从今以后能真的在一起,再没阻拦,也无坎坷……母皇和父君也不会因此生气,恼怒……”
稀薄的烟袅袅飘着,绕着牌位。
从前殿出来时,南柳拉着拾京的手,从长长的台阶上慢慢走下来,像是老夫老妻在散步。
太阳斜挂在东边,上午的西陵安静又祥和。
拾京说:“我试着给你写过诗……”
“苍族的诗?”
“苍族没有诗。”拾京笑道,“就是诗。傅居教过我……”
“真的?说出来我听听。”
“……不要,等我学好了……再润润色。”
“哈哈哈……都会用这个词了。到底是什么啊?又要吊我胃口!”
“你先等着,等我学好,可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