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似乎有点不太明白白徽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跳到了这里——以及,他怎么知道他会喜欢阿绶呢?
白徽看鹿桓不说话,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很明显,你之前没有跟我讨论过这个问题,今天突然说起了这个,那么一定是昨天发生了什么。”
鹿桓迅速在心中评估了一下白徽往日里的表现,姑且认为白徽也是一个可靠的师兄,于是非常含蓄委婉道:“昨天你在雅间来晃了一圈……然后后来一整天的话题就都是你了……”
白徽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啊哈哈哈看来你师兄我宝刀不老啊!以前我去花街的时候,那些个花魁们宁可倒贴钱都要拉我进去坐一坐呢!”
“……”鹿桓发觉这话题简直无法愉快说下去了,他根本无法找到白徽这么得意洋洋的点在哪里……
。
抛却那鹿桓无法理解的自恋和得意,白徽在算学上的确更胜他一筹。
两人相携进屋,然后一起讨论了那一日白峨留下来的那道算学证明,相互交换了想法和解答步骤,从白徽的解法中,鹿桓又恍然领悟到了自己之前没想过的方面,于是兴致勃勃讨论了一番,等到白峨出来了,便虔诚地听着白峨授课了。
一堂课讲了整整一个早上,中午的时候,白峨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