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式的确怪异了些,和咱们的不太一样。”
杨小糖好奇地拎在手里看了看,忽然笑道:“阿绶,穿这个,就不怕身上有肉肉了呀!”
阿绶静默了一瞬,倒是很同样杨小糖的说法了。
旁边的王飞燕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忧愁地看着镜子,阿绶幽幽道:“我倒是想瘦,但是为什么没有瘦呢……”
“其实还好啦,也没有胖很多呀,只是比以前结实了。”王飞燕安慰道,“比以前胖墩墩的时候好。”
“嘤嘤嘤!”阿绶想抱着镜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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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恰好是皇帝陛下的本命年,想要在万寿节的时候出去巡游,于是省试的时间相对往年提前了两个月,相应的,乡试的时间也提前了两个月。
对于广大考生来说,考试时间提前绝对是噩梦,这意味着之前指定好的复习计划统统都被打乱——不过这个时候,又体现出了官学的强大。由于其关系和官府的紧紧相依,知道风声比寻常书院要早一些,于是先生们也就早早地改变了复习的节奏。
就这么乱中有序、有条不紊地到了省考的时候,阿绶三人便斗志昂扬地进了考场。
经过三天三夜的考试,三人从考场出来,就好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一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