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琢磨着去益州玩,这边燕纬和白徽鹿桓等人在一起,便嘻嘻哈哈地说起京中的八卦——事实上有时候,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要更加深入了。
话题是从那位给皇帝陛下写了几年圣旨的任雨生开启的,燕纬道:“这位任翰林眼看着就要进政事堂了,眼看着就要被喊一声‘任相公’,这下可好,啥都没了,只能怨自己兄弟不给力吧!”
“反正看热闹呗,我觉得这位任翰林其实人都没什么问题,谁知道会有个坑爹哥哥?”燕绡接了话,“不过这次进了政事堂的礼部裴尚书一定特别感激这位任翰林,如果不是他突然出这么个事情,恐怕裴尚书进政事堂还是难。”
“那倒未必,裴尚书女中豪杰,任翰林比不过的。”白徽在旁边摆了摆手,“有次裴尚书到咱们明算司来,我还和她聊过两句,一看就不是平常人。”
“所以究竟是个什么事情?”听得一头雾水的鹿桓只好弱弱发问了,“我觉得我就埋头明算司做了一个礼拜的学问,怎么觉得话题都要跟不上了?”
“翰林院的任翰林,任雨生,原本这次有机会可以进一步,到政事堂去。”燕纬好心解释道,“结果他哥哥任雪生,恰好在这个紧要关头给惹了个事情——也不能说是他哥哥本人惹的了,说是他侄子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