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意看了看外面,才有些忐忑道:“这知州简直热情得让人觉得有些意外——方才他竟然送了我到衙门大门口,吓得我赶紧就跟着人回来了。”
鹿桓笑道:“这有什么?恐怕他是知道伯父是丞相吧?知道你是丞相的女儿,怎么会不殷勤呢?”
“但也殷勤太过了。”阿绶皱了皱眉,“从前在京中的时候,那么多人都知道我是丞相的女儿,也没看他们那么阿谀奉承的样子呀——方才还说明天有接风洗尘的宴会,他还说要帮我看一个宅子好买下来……我这才刚来,就买宅子……怎么想怎么不对了……”
鹿桓还是轻松地笑着的,道:“从前和现在当然不一样,你以前是丞相的女儿,但还在念书呢,要巴结谁也不会来巴结你呀,不信你去问问你六哥他们,他们在外头的,是不是常常会有人来套近乎?”
“是这样吗?”阿绶有些疑惑,可这会儿又没法抓着燕纬她们过来问询,也只好姑且相信了。
鹿桓又道:“只是这事情还是谨慎为上,这里还是通商口岸,人多且杂,说不定有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事情呢!”
阿绶点了点头,道:“我只想着,先以不变应万变吧——鹿哥,明天接风洗尘的宴会,你要和我一起去嘛?”
鹿桓哈哈笑了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