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县是个小官哈,但是也算是地方官父母官,虽然品级低,但是实权在手啊,干嘛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鹿桓思索了片刻,道:“这个舞弊的事情,仿佛并没有传到京中去——至少在我们出京的时候,是半点风声也没有的。”
“你的意思是,建宁的知府把这件事情给按下来了不给京中知道?”阿绶皱了皱眉。
“也许是这样——也或许是京中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并不想闹大,于是就私下处置了。”鹿桓道,“毕竟这事情若是闹得天下人皆知,那影响就不小了。”
阿绶皱了皱眉,道:“不管怎么说,这烂摊子最后还是我来收拾,等县衙修好了,我就要去见一见那个听泉书院的朱登,据说这个朱登,就是当初带着学生把县衙给砸了的那位书院的院长。”
“见这人做什么?”鹿桓露出了一个不以为意的神色,“你是知县,他是书生,你见他,倒是给了他面子了——说起来,他打砸了县衙,竟然没有被追究个责任?”
阿绶嗤笑了一声,道:“若是被追究了,我就不见了,正是因为没有被追究,所以要见一见。他做了打砸官府这样的事情还能安然无恙地继续做听泉书院的院长,还能继续教书育人,可见背后还是有人在的吧!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