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不起女人,听泉书院也从来不收女子,难怪这么多年来,一直比不过我的妙玄书院呢!”
朱登嗤笑一声,道:“我听泉书院全是精英,比不得你那玄妙书院,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面收!简直是龌龊不堪之地!”
“所以我那龌龊不堪的地方,每年都比你那精英书院考得好。”张行充满了恶意地说道,“还不用贿赂官府,也能考得比你们好!”
阿绶在旁边听着,眉头一跳,从他们的对话中察觉到了什么。
朱登气哼哼地看了一眼张行,道:“无论如何,现在我的听泉书院才是泉州第一的书院,你那妙玄书院算个什么玩意儿?”
“是是是,什么都不算。”张行不以为意,“你们就算是第一,又能怎样呢?反正乡试考不过,省试过不了,殿试几年难得去一个,哎哟哟真是第一呀!”
朱登气得脸通红,好半晌没能缓过劲来。
张行看向了阿绶,恭恭敬敬笑道:“大人可别被这匹夫的说法给气着了,若他还来县衙闹事,大人直接上我妙玄书院去,我便派人来帮着大人砸回去!”
阿绶微妙地笑了一笑,道:“如此……先谢过张先生了。”
张行笑道:“不谢不谢,大人乃是我们南安的父母官,为父母官出头,乃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