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茶还是无精打采,“这事情不管怎么想都太……我觉得我是无法处理了, 如果这些事情要追究, 最后追究到了我的头上……这算不算天降一口大黑锅?”
鹿桓忍不住笑了笑, 道:“既然已经给京中写信了, 就先不用太紧张了,这些事情都标注好了的话,将来追究责任也不会是你的责任, 并且你已经上报了。”
“是的,我反正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写了折子先给知州,然后再给我爹一份。”阿绶叹了一口九曲十八弯的长气,“按照我不太成熟的阴谋论来推算,从我到泉州开始知州那样不同寻常的态度,我觉得南安这事情和他没关系我都不信,州治就在南安,南安的一切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我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这些烂摊子里面都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呢!”
“先不想怎么说,既然事情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鹿桓摸了摸阿绶的头发,“等休息好了,明天去衙门也有精神——说起来,你的县衙修好了吗?不会还是破破烂烂的吧?”
“外面修好了,大堂也已经修好了。”阿绶道,“后面还得十天半个月吧,住人反正不太可能了。”
“反正咱们住在外面,也不用住到县衙里面去。”鹿桓安抚地笑道,“事情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