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不好意思的啦~”白徽贱贱地笑道,“我听小鹿说你被打了,脑袋上还留着个大包?我来之前小糖还嘱咐我给你带了一大堆吃的呢,还能吃吗?是不是得喝白粥?”
    “不用喝白粥!”阿绶快速地回答道,“我已经好了!”
    白徽嘿嘿一笑,道:“好吧好吧,好了就行——说起来小糖本来也准备过来的,但是这一路上舟马劳顿,我舍不得,所以只好我孤家寡人来了——对了,燕相让我带话给你,说南安和泉州还有建宁府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让你安安心心当知县,好好做事,不要害怕不要怂,等年底的时候燕督军会从泉州上岸。”
    阿绶听着这话,忽然觉得鼻子一酸,叹了口气,道:“听着这句话,忽然觉得底气足多了。”
    “哦还有,燕相让我给你带银子来了。”白徽又道,“燕相说先垫着用,不许沾染泉州的一分一毫。”
    “嘎?”阿绶有点接不上这事情发展的走向了。
    鹿桓道:“这样更好,还是燕相想得周到。”
    白徽不理会这么多,他目光先看向阿绶,又转向了鹿桓,英俊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来:“我说小鹿,你还在喊燕相呀,不打算改口喊爹吗?”
    鹿桓含笑看了阿绶一眼,道:“这是有心要改,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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