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都没接。周以白看了眼时钟,十点五分, 一个说早不早说晚不晚的时间。仍
周以白没有再犹豫,匆匆进宁宁的房间确认宁宁睡得很熟,替宁宁拉了拉被子后离开房间,拿了件外套后出门去。
如果孟宇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工作而来不了,那他便能放心,因此他决定去孟宇的公司看一眼。
他们这一带有许多写字楼,晚上十点该下班的人都下班了,街道上冷冷清清。
周以白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跑着,跑得气喘吁吁,但心底急得他不敢停下脚步。
原本需要走上十来分钟的路他花了六、七分钟便到了,猛喘着气站在高耸的大楼底下抬头向上看。
孟宇的办公室在窗边,他曾经在那一大面窗前看过外头,知道从这个地方能够看到办公室。
然而他看了许久,只看到一片漆黑。
不只是孟宇的办公室是黑的,整栋楼都是黑的,没有任何人。
周以白又给孟宇打了电话,孟宇仍然没接。
春末夏初的夜晚带着些许凉意,周以白满身大汗,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他抹抹脸,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没离开过。
“哥?怎么了?平安吗?”
“能回我吗?”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