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脚边不远处,抱着冷心的一只小熊玩偶,卖力拱着屁股。
“你看——”他侧开身体引冷心去看,坏笑:“它都在提醒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这尴尬画面看得冷心哭笑不得, 她趁机平息着心跳,顺便推开顾夜清假意嗔道, “哼, 什么主人带什么狗。”
说着头都没回就往卧室走,刚推开门,人就被顾夜清从后面拦腰抱起,脚轻轻一勾带上门。
随即,被结实的压到床上。
“宝贝,事不过三,我已经自己灭了三次火了,会憋坏的。”
哑透的声音刚落下,一个深长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袭向身下的女人,冷心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完全平复刚才在玄关被勾上来的**,此刻又被男人一步步强势攻击着,防线逐渐接近崩溃。
顾夜清熟悉的找到刚才摸到的bra扣子,拇指食指轻轻一拧,轻松的就解开了胸前的束缚,手悄悄的从背后游走到柔软的地方,温柔覆上,口中的火热一路向下,到了脖颈,忽然用力吮吻。
冷心不受控制的起了一身麻,从嗓子里无意识的轻吟一声。
女人的叫.床声往往是男人失去理智最致命的武器。
正如顾夜清此刻,全身的燥热都因为这一声娇喘而疯狂集中在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