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的脸色,“……你怎么来了?”
顾夜清看着她,亮出手机微信那几个字,口中淡淡,“我不喜欢发信息,要说什么,当面说。”
冷心低声躲闪,“不都一样吗。”
“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对我再说一次。”
顾夜清的车和两人姣好的外形引来不少路人注视观望,冷心感觉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在不停震动,就像一条皮鞭不断抽在身上,催促她,警示她。
她下唇快要咬出血印,沉吸一口气后,猛然抬头,对上顾夜清的眸子,冷漠道,“我说,我们结束。”
“理由。”顾夜清的声音像含了血,涩的带腥。
“我不能接受你父亲做过的事。”
顾夜清明知故问,却还是自找的让一把刀戳在了心口,淌着泊泊鲜血,无声的涌在雪地里,触目惊心。
时间沉寂了很久,安静的好像连呼吸都停滞了。
“你舍得?”顾夜清还是不死心,艰难努力在支离破碎里找一线生机,“舍得我,舍得我们的孩——”。
“孩子”的“子”字尚未说出口,冷心面无表情的丢过来一张纸。
“我回来后就做掉了,这是流产后的医嘱,医生让我多卧床休息。”
……
顾夜清连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