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挂了电话,上前抱起小奶娃哄起来。
看到是妈妈过来了,灿灿的哭声收敛不少, 骨碌碌一双眼睛盯着冷心,嘴角边还残留一丝奶渍, 很快弯了弯,咯咯咯的又笑出来。
天, 这孩子在笑与哭之间简直切换自如毫无压力。
堂妹一晚上的好奇心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姐, 今天来的郝来宝的表叔是不是灿灿的爸爸?”
冷心抱着灿灿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闻言脚下一顿, 只是片刻, 就带过了这个问题,淡淡的转到其他话上:“我去美国后你要帮我照顾好灿灿, 尿片奶粉都准备好了,知道吗?”
“知道, 不过这么远, 就为了求一个真相, 值得吗?”
堂妹还在耳边叽叽喳喳的问着什么, 冷心没有回答,她怀里抱着孩子,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总想起刚才交管局打来的电话, 时不时看看手表,心不在焉。
她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降临,华灯已经点缀了这座城市,那一年……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的夜晚,她的哈雷和他的超跑刮蹭到了一起。
那时的他轻佻傲慢,那时的自己也冷淡疏离。
纵使两人有缘相爱,却无份走到最后,可冷心也很明白这辈子不会再有人代替他了,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