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有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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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东地布摊开,工具用品摆了一地,边斟酌边和叶流西说话:“我记得赵观寿说,矿道里有时候会有水,浸满金色泡沫,难说这种水会不会有腐蚀性,到时候脚上要套上胶套;下头的味道一定不会太好,找一些活性炭和塑料胶片,我可以做几个简易的防毒面罩;手电有防水的,不过谨慎起见,我觉得要带照明棒……”
叶流西有点心不在焉。
她还没能完全从昨夜的那场欢好中回神,脑中偶尔重现的画面都会让她耳热心跳,身上的某些地方,有时还会没来由地酸软,看昌东也觉得格外陌生:男人穿上脱下衣服,果然两样吗?他现在怎么还能这么冷静自持地和她讲话呢……
脑袋上忽然挨了他一记暴栗,昌东说:“你专心一点。”
叶流西嘴硬:“我没不专心啊。”
昌东话里有话:“流西,白天做白天的事,晚上做晚上的事。”
叶流西咬住嘴唇:“你就这么拎得清?”
昌东低头拧试手电:“你以为,为什么昨晚只要了你一次,还让你安稳睡到天亮?是为了给大家留点体力,毕竟还要忙肥唐的事。”
叶流西偏转了头,看车窗上映的那轮颤颤小夕阳,心有不忿,哼了一声:“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