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过分了，一会找这个理由，一会找那个理由，他身上都被搓掉了一层皮，她还不满意，折腾到最后他只好自己盖着被子纯睡觉了。
包拯拱手道：“是，臣遵旨。”刚想转身走，就听到年轻的皇帝喊道：“包卿，等等。”
可等他回过头，静静凝听吩咐的时候，皇帝竟迟疑了一会，又让他走。
等出了文德殿之后，展昭正在殿外等候，看着他脸上的疑惑，道：“包大人，可是有事？”
包拯摇摇头，道：“没事，我们快去找证据吧。”皇上是有什么为难之事难以启齿吗？想起皇后娘娘笑盈盈的脸，他顿时摇摇头，帝后之间的事情他们做臣子的可不能掺和。
赵祯的确有为难之事，本来想问包拯，这女人怎么这么善变呢？难道他的夫人也是吗？包拯对他一向不隐瞒，有一说一，且年纪比他大，两人亦师亦友，是最好的询问对象。可是看着那张黑脸，他又问不出来了，的确有些丢脸啊。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道：“王德，你说皇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昨夜的事情，作为守夜太监，王德自是知道的，要是往日只怕皇上早就生气了，可现在竟然还苦恼上了，可见对皇后娘娘的确不同了。
他想了想，才小心翼翼道：“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