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郎,非是我执轴,一来是皇上不喜我,宫中已经无我立锥之地,我进宫反而于你无益处;二来只要我一天不出现在皇上面前,那么皇上就会一直追忆下去,也不会轻易立皇后,你就是唯一的嫡子。大郎觉得呢?”
李适听到这话,心里暗道:难怪都说母亲是吴兴才女,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父皇了,却对宫中形势了解得半点不差。他想着让他母亲回宫,不光可以接父皇母后的相思之苦,也不至于让独孤贵妃一枝独秀。可却忘记了他的父皇也许并不是真的想找回母亲。
想到这里,他深深拜下去,道:“儿子听母亲的。只是有些委屈母亲了。要是母亲改变主意,儿子随时送母亲入宫。”
云熙笑道:“不委屈,我这样更好。我呢。也不住太子府,会在外另外置屋,要是大郎想要过来看看我,我随时恭候。”
李适惶恐道:“母亲,是不是儿子说话惹您生气了?你尽管打骂,万不能让儿子成为不孝之子啊。”说着立即跪下来哽咽起来。
云熙皱着眉头,道:“大郎,你这又是何必呢?不如这样,反正王平清已经引荐了我,不如我当你的幕僚,如何?”
李适惊喜道:“母亲,您真的愿意吗?”他的母亲才名远播,胆识也不输男儿,且是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