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记得都不行。尤其是他右肩上的伤疤,醒目地提醒着她两个人在暗室里的那场翻云覆雨。
大概是因为太疼,她从始到终一直清醒,清醒的记得每一个细节,记得他的喘息声音,记得他下巴上的胡渣,却没敢看过他的眼睛。
而如今,刚一对上他如繁星一样亮的眼睛,她便把眼睛瞥向了一旁,“林先生,我想和你谈谈。”
“那进来吧。”林深处让开了路。
“林先生,要不你先穿好衣服。”喻小蓝还立在门外。
“我没衣服了,干净衣服,服务员还没有送来。”
已经进了屋里的林深处,回了下头。
他在笑。
喻小蓝很囧,进不是,退也不是,探头看了一眼,那男人已经坐在了会客厅的沙发上,这么端坐着倒是更显肚子上的肌肉线条,他还在笑。
喻小蓝觉得这笑,太让人觉得耻辱。
她跨进了门,却没有往里走。
继而声讨:“林先生,这样很有意思吗?”
“你指的是什么?”他慢条斯理地道。
已经到这种时候了,他还在装傻,喻小蓝一下子爆发了,尽量用不高的语调,口无遮拦地说着最恶毒的话。
“林先生,如果你想要的是钱,你开个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