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泛蓝,比天空的蓝还要浅。黑眼珠也不黑,像琥珀一样的颜色。不看他还好,一看他,只觉撩死人不偿命。
林深处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一只手捏了她的下颌,狠狠地亲了下去。
实际上她也没有挣扎,任由他在她的唇上作乱,吸吮轻咬喘息。
只是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出一丁点儿回应。
林深处有一种在亲木头人的错觉,兴起的欲念,很快就被她的无情打压了下去。
他松开了她,却听她的声音颤抖着在耳边响起:“是不是你睡了我,我们就能两清?”
欲|火卸了,怒火又起。
两清?呵!
林深处再度吻下去的时候,胸腔里藏的那团火,是欲和怒交织在了一起。
他要以这天为被,地为床。还要让她的叫声,高过海浪的声音。
自打上了游艇下不去,喻小蓝便有一种会发生点什么的预感。
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跳了次海。
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五年前,她和他相遇那会儿,几乎快要活不下去。
她心里是不想死的,可难过起来,似乎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决途径。
她的母亲死于抑郁,姨母死于抑郁,再往上数,外祖母也是因为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