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走了。”
苏泰安阴沉着脸,不言语。
喻小蓝便又说:“今年剖的珠,五毫米以上的我都要,等我回去了之后,就把合同书发给你。”
苏泰安还是阴沉着脸,点头。
喻小蓝也点了下头,“前几年赶上大风暴,那一批养殖海水珠的渔民亏大了,有很多没能坚持下去,如今市场上,海水珠的比例没有淡水珠高,你想发展海水珍珠养殖是好事,但本业不能丢,不能总是这么任性,一甩手走好几天,也亏了有小晨尽心尽力地帮你。”
“我给她发工资了。”苏泰安瓮声瓮气。
喻小蓝白他一眼,“我也给你交租金了……别和我一个神经病比没心没肺。”
其实范小晨早就习惯了,反正是她追的苏泰安,先动心的那个,总得受点儿委屈。
而今,她只觉得尴尬,挥了下手,“你们说你们的,别提我。”
喻小蓝本来也没想多说的,抱了抱范小晨,又和苏泰安说一句:“你好自为之。”别学她这个神经病。
便什么都不再提。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的飞机,也不用早起。
八点钟,苏泰安开车送他们去码头。
和苏泰安告别的时候,喻蓝星没忍住躲在喻小蓝的怀里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