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样呢!
她咬着牙点头,却又不放心地警告:“秦先生,事成,我保证你依旧会是京城风风光光的董事长。事败,我死也会拉上你来垫背。”
秦山眉头轻拧,可如今他已经上了贼船,下是下不来了。
他想要连夜出发,又唯恐喻蓝星哭闹会引人注意,便拿着加了药的果汁进去。
这么多天,别说是果汁了,就连热水都难有。
喻小蓝警惕,秦山向她眨了下眼睛。
她在心底挣扎了片刻,哄着半睡半醒的喻蓝星:“星,喝口果汁再睡好不好?”
喂了两小口,喻小蓝把喻蓝星搂在怀里,抱了又抱,拍了又拍,等她彻底地睡熟,亲了又亲,这才把喻蓝星交到了秦山的手里。
然后,她动了动嘴唇,未出声音。
秦山看清楚了,她在说——我求你。
他没有说话,抱着喻蓝星出了竹屋。
崎岖的山路,走了大半夜,凌晨五点,秦山抱着依然沉睡不醒的喻蓝星坐上了去春城的汽车。
与此同时,林深处已经到达春城。
他彻夜未眠,立在窗边,他手边的烟灰缸已经集满了烟头,他的脚下到处是燃尽的烟灰。
他在暗夜中等着天亮。
竹屋里的喻小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