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扮相您也不擅长欣赏,您不是断袖么?”
“是呀,我的确是。”裴谨接话极快,目光愈发幽幽。
仝则确定自己不会看错,这眼神……要是没有在表达,“我觉得你也是”这层意思,他就不姓仝!
果真不出他所料,裴谨下一句,连声音也愉快得缠绵起来,“眼下的情形,不该是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当如是么?”
仝则暗暗倒吸一口气,想说侯爷您这会儿在灯下的表情,加上眼神再加上姿态,岂只是妩媚,分明已是灼人。就像是盛夏的太阳,能把人身上烤得直冒青烟。
可他再怎么腹诽也得承认,那是极美的色相。对上那眼神,要说没一点感觉,心口没有怦然,他未免也太迟钝了。而仝则非但不迟钝,并且还一样年轻,一样充满了七情六欲。
裴谨却在此时微微一笑,转过话锋问,“方才怕不怕?”
仝则回过神,也连忙回复过理智,“游恒一定会救我,所以没什么可怕。”
“你就没想过,救你的人可能是我?”裴谨说,语气里居然有淡淡的委屈。
被那声调弄得措手不及,仝则皮笑肉不笑的解释,“贵人不该涉险……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裴谨唔地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