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的那么彻底!”
仝则听着,立时警觉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裴熠转过头道,“这些日子母亲伤心难过一病不起,那天我刚好去厨房为她取药。听见祖母房里的蕊初在和李明修说话。要等小谢哥哥离开京都,找人解决了他。我当时吓了一跳,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便听蕊初又说,三叔放话不教府里人揪着这事不饶,所以最好不要惹出麻烦,她逼着李明修想一个神鬼不知的办法。没成想,过了两天就听见了小谢哥哥过世的消息,幸好没和我家里人扯上什么关系,不然,我真连拜祭他都觉得没脸了。”
他说完,因惭愧而深深垂首下去,便没留意自己每说一句,仝则的脸色便沉下去一分。
转眼间,那一颗心仿佛已坠进了漆黑冰冷的深海里。
弄明白自己冤枉了裴谨,愧疚感如潮水汹涌。就连面对裴熠这样一个半大少年,仝则都只觉得无言以对。
隔了好久,他调整情绪,拍拍裴熠的肩,“人都去了,恩怨已了,便祝愿他一路走好吧。你呢?最近好么?”
裴熠点点头,眼神渐次坚定沉静下来。
仝则看着,恍惚觉得他这神情像是在模仿什么人,继而便想起,他是在模仿裴谨。
“虽然父亲不在了,可我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