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足够放倒一头大象的,他倒在床上足足昏了有三刻钟,方才勉强起身,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被靳晟安排假扮他的人捷足先登。
“还有力气管那么多闲事,养好你的伤。”裴谨不悦的看着他,“渴了么,喂你喝口水。”
他语气不怎么温柔,可将枕头垫高,用水沾湿仝则的嘴唇,然后再半勺半勺的喂下去,一系列动作可谓极有耐心,只一张脸沉得死水无波,看样子是并不打算照顾伤患此际忐忑不安的小情绪。
“你别这样,”仝则避开勺子,表示不喝了,“那个……你这表情……好像万一我不小心死了,你就要擎等着……守寡似的。”
按说此处,还该附带几声不大干巴的轻笑才更合宜,奈何仝则全没力气,一呼一吸间疼得难捱,哪里还敢真的笑出声来。
裴谨抬了抬眼皮,放下水碗,回眸定定地看他,上下嘴皮轻轻一碰,出口道,“没错,你知道就好。”
……什么?这是等于承认了他方才那句玩笑话?!而且端看裴谨的表情,确凿没有半点不正经。
仝则一下子慌了,双眸眯起,不大敢看他,视线游移着落在被子上,听着裴谨一字一句的说道,“自作主张,我需要你们一个个为我牺牲?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被炸死,剩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