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布局,渐渐地也就看入了迷。
此刻被游恒撞破,仝则也没什么好掩饰,笑了笑道,“你不是还有要事?那信现在应该已到京都裴府了吧?”
游恒不大满意他这句话,“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自然是按最快的脚程来,不过这事不和少保知会一声,我总觉得心里不大踏实……”
仝则摆手,宽慰他道,“你要信得过廖总督,他行动前要么已经想好破局,要么会自己先和三爷通气。”
想想也对,游恒放轻松一笑,“是这么个理儿,不过你不出头,是打算做好事不留名?”
仝则眨眨眼,“我是怕某些人,觉得咱们日子过得太不安生。”
说话间外头进来几个汉子,抬着一只酒缸,亲卫们迎上去,不多时纷纷回眸往屋子这头看。
“什么意思?”游恒一见酒坛子,两眼就发直,“今晚要整点荤的?”
仝则拍拍他肩膀,笑着踱步走出去,对着众人放话道,“是我要的,诸位近来都辛苦了,咱们在异地他乡过年,也算值得纪念,今天请大家喝个痛快,另还有几响挂鞭,回头放起来,咱们也迎一迎财神爷。”
行军期间严令戒酒,一群秃小子憋了有两个多月,闻言立马欢呼雀跃,有人当场开盖,研究起那酒按当地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