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恒显然心情也不好, 冷漠的沉声回答,“迷香。”
所以走到这里已远离京都,终于可以让他醒过来了?
眨眼好几天过去了,什么黄花菜都早凉透了。只是这些人怎么总是这样,一声招呼不打,随意安排人的去留,每次都还美其名曰是为保护,弄得你不接受就是不理解他们一番苦心孤诣!
仝则瞪着游恒问,“他交代你这么做的?放逐我的最终目的地是哪里?”
游恒垂着头,没好气地道,“岭南,那儿四季温暖如春,多好的地方,且天高皇帝远,如今广州城里最是繁华,你以后要从那出洋也极方便。”
果不其然,仝则一刹那只觉怒不可遏,旋即恶从胆边生,腾地坐起身,一脚踢翻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小桌子,其后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揪住游恒的衣领,力气之大,竟将个铁塔般的人硬生生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他凭什么?想留就留,想打发就打发?”仝则怒吼,“有问过我的意思吗?你们哪来的底气,就这么霸道的处置我,他凭什么?”
赤红的一对眼,内中掀起巨浪滔天,心头承载不住愤怒,从醒来时积攒的不安彷徨到此刻的惊怒交加,全数势不可挡地爆发了出来。
游恒任由他拽着,只用右手钳住他的手腕,力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