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几句,就见卡魔拉已经进去了,有点着急鸡腿全被那俩家伙抢光,只能压缩成一句。
“千万别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除了你哥哥我的!”然后就火急火燎的跑走了。
阿拉蕾见他进门后大叫的余声,忍不住嘴角弯了弯,转过身往更顶层走去。
斯塔克的实验室内杂乱无章,凌乱的桌面上还摆放着一块伤痕累累的盾牌。他靠在桌子柜门前,双腿自然的蜷起,脸上的伤痕还未消去,他手指弯曲扣住一瓶易拉罐装啤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满是伤痕的铠甲中心有一道深深的插痕,就像一把利剑从胸口刺穿。
装在无数型号的战甲中,如此醒目。
孤零零的房间里,除了这些冰冷的钢铁战衣,只有他一个人。
好像从头到尾,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人,从来没有拥有过和被拥有过。
他将最后的一点啤酒一饮而尽,手掌使劲,将易拉罐攥的变形,最后随意的将它抛掷到墙上。
墙壁发出一声清亮的响声,随后跌过在地面,碰撞到一堆的喝过的易拉罐中。
无数的寂寞委屈压抑仿佛把自己碾碎,无法排泄的情绪只能郁结心中,这种感觉仿佛将他吞没。斯塔克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