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拐到床上了,结果硬生生错过那么多次机会,实在是值得深思。”
“福尔摩斯杨芮。”江盼讽刺的说。
杨芮白了她一眼,“据说姜梵挺厉害的,我认识他原来的一个女伴,器大活好什么的,会不会到了弟弟这里就先天不足了,所以家里也不怎么管他,放任自由生长,毕竟已经那么不容易,还给施加压力太不人道了……”
江盼:“……”
“我跟你说,江盼,”杨芮一本正经的总结道,“还是想办法试探一下,不然这样是没有前途的,相信我。”
“……谢谢提醒。”江盼艰难开口。
开车回家的姜呈路上连打几个喷嚏,他抽了张纸巾擤鼻涕,感觉自己可能感冒了。
他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两个女人在八卦他的生理功能,而且几乎已经下了“不治之症”的诊断,这个锅,他背的一无所知。
江盼收拾了一番,端着杯子提着纸袋回了屋,把火龙果玩偶拿出来,火龙果本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在它的房子里,江盼就把玩偶放进猫窝,等着看它回来会有什么反应。
纸袋里装了不少东西,先前是几盒锡兰红茶,再往下是几个小首饰盒,最下面放着一个大盒子,系着香槟色的缎带。
“不会是宝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