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只是因为他是姜呈,而不是因为他是合理的。
两人立场不同,环境不同,所想的自然不一样。
江盼觉得自做不到呈所希望的那样,捧着脸对他说“好帅好帅谢谢你”,但也的确可以换一种更委婉的说法,或者说不应该在当下说出那种冷硬的话。
她余光看向姜呈,对方依然将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睛一瞬不瞬的看向台上,可同样没有在听,而是在想别的事情。
江盼心里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要不就哄一哄吧,她想,不管姜呈用了什么方法,终归都是为了她啊。
手刚刚碰到姜呈的手指,就被他躲了过去。
江盼动作顿了顿,手停在一半,缩回去似乎不太好,可是放下也不合适,直接放在他大腿上总觉得又耍流氓的嫌疑。
姜呈依然目不斜视,除了把右手往左挪了挪,整个人没有丝毫变化。
周围有人又开始举牌子,大庭广众之下,江盼想了想,安抚似的轻拍了两下他的大腿,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可是手刚刚拿回一半却被人给拽住了。
江盼一愣,就见姜呈皱着眉头看过来,还强硬的把她的手拽回自己身上,不满的低声责问:“你不是要安慰我么?为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