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唇腭裂的小患者,整个城市可能有几百几千人,全中国可能有成千上万人,我们如果帮了这个,那其他的呢?帮了这个病房里的小朋友,他隔壁病房的呢?这件事情由一个人完成,太难了。”
    如果是一个组织或者基金——这个念头再次跳入江盼的脑海,如果,如果有可能创办一个这样的慈善基金,那可以帮助的就不仅仅是自己所收治的那么几个病人,而是全国各地许许多多的饱受痛苦的小孩和家庭。
    这是一个和许多个的差别,是一个从个体到整体的飞跃。
    “大家有没有了解到相关的慈善机构,可以帮忙联系一下,或者把联系方式给我,”江盼说,“如果没有的话,希望我们中有人,是你们或者是我,在未来的某一天可以创立这样一个基金会,帮助这些笑容有残缺的却没有能力及时有效的接受治疗的天使们。”
    江盼说的自己有些动容,评论里也大片的附和和鼓励,偶尔一两条讽刺抨击的话也一闪而过几乎看不见。
    杨芮眼尖的瞥见一条不那么和谐的评论,正在感动的小心脏立刻躁动了起来,想都没想就怼了回去,“刚刚那个谁,id没看清,好像是什么狗什么玩意儿的,麻烦你说话放尊重一点,不管我们有没有能力实现,但我们至少想要为了这帮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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