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邢迎娣就带着江盼去了他们家,密不透风的月子屋里散发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味道,她刚出生没几天的弟弟就躺在床上酣睡,微微张开的小嘴巴分成了三瓣。
江盼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略微放心,这个是最简单的单侧不完全唇裂,裂纹没有串通鼻底,也同样没有腭裂和牙槽突裂的存在,治疗难度和程序的复杂性大大下降。
不过这样的唇部缺损,在医疗条件不发达的地区,确实也容易在产检中被忽视。
“现在先不需要干预。”江盼对着一屋子的男女老少说,“这个情况目前来看比较简单,但是也同样至少需要两次手术,一次是在三到六个月的时候,把这个裂缝关上,尽可能的恢复美观,第二次是十四五岁的时候进行唇部整形,成年后可能还需要进一步治疗,但那个的情况不好说,我们需要一个长期的随访和跟踪。”
“姜老师你们那是啥基金会啊,我能从网上搜到么?”一个中年男子问。
江盼脸一热,说:“这个基金会还没有完全成立,正在筹备中,而且准备参加全国的比赛,这个是可以搜到的,我们已经跟投资方签订了协议,基金会肯定会成立。”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一脸忧愁,“那万一赶不上咋整啊,会不会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