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让人不自觉的感到弱小,江盼被几个人围在中间,心里也变得柔软起来。
她反手握住姜呈的手,把他的手背贴在脸上。
那只手一如既往的干燥,微凉,带着让人心安的气味。她偏了偏头,眼泪突然流下来。
电梯里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江盼侧着头,呼吸都被生生压制住,显得没有任何异样,姜呈也没有问她一句话,只是感受到眼泪的手指轻轻蜷了一下,小心的替她擦掉滚落的泪珠。
他很少见到江盼这个模样。
一直到进入保健病房,江盼都没有说话,医护人员给她测了血压脉搏又抽了血离开之后,她才吸了吸鼻子。
姜呈抽了两张纸给她,江盼接过在脸上抹了两下,从床上坐起来。
她头发乱蓬蓬的,眼睛鼻子都有些发红,姜呈一只手还按在她抽血的针眼上。
江盼扭头看了姜呈一眼,似哭似笑的撇了下嘴,说:“怎么办,你在这儿我整个人都矫情了。”
一句话说出来,姜呈的心也放下了一半,他偏偏头,看着江盼,说,“挺好的,能让你矫情我还觉得自己挺有用。”
江盼看了他两秒钟,噗嗤一声笑了,随后又皱了下眉头,说:“是不是觉得这一切挺混乱的,让你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