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姑娘家都是伸手不担四两重的,在家做些织锦针线岂不轻松称手?”
苏一拂了下惊气,伏小作低态,说:“回大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是富贵人家的小姐,穷人家从来也养不起闲人的。金银铺学徒是苦了些,到底合我心意。我打小便喜欢那些首饰珍奇,虽说家穷戴不上,但手心儿里一点点敲凿出来,也是过足了瘾的,比戴它还有意思。说起来也算门手艺,走哪都饿不死,心里踏实。”
小白点头,又问她,“你爹娘呢?”
苏一不知道这小侍卫问这些做什么,却也不敢驳他面子,说一句,“不在了,那时太小,再多也不记得了。”说完就岔了话,“今晚亏得你们大度,要不这条小命也没了。王府不比寻常地方,是我走错了道儿,给你们添了麻烦。”
小白看她敷衍,并不穷纠问出的话,晾了也就晾了,想是自己不该问。他压了压手下的刀柄,“怪不得你,原也不这样,也就近来如此。朝中有了示下,总得响应不是?”
“示下?”苏一脱口就问,随即又觉得不该问,忙打哈哈,“这都到白桥了,过了桥就是镰刀湾。劳您送我回来,就到这儿吧。回头得空,我请您片子坊吃茶。”
小白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吃茶且后说,今儿我得把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