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气来,应了周大娘的话,与她娘儿俩到东偏屋里说话。苏太公认定了周安心偷了他的房契地契,周安心咬了死口说没偷,她就是过来找红毡的!
周大娘不知其中曲折,但也不拆周安心的台,原她也没叫她过来找红毡。心里暗忖着,拉了周安心嘴上问:“你到底拿了没有?拿了就还给太公。”
“我真没拿。”周安心拧眉解释,又竖起三根手指来,“我在这里立个毒誓,我若真拿了,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毒誓发的不含糊,周大娘看她也不似说假话,只好又过来劝苏太公,说:“太公您再想想,是不是放在别处忘了,要不再找找?安心这孩子我了解,她能说出这样儿的话,必定是真没拿的。今儿又是安良成亲,您可否通融一下,先将这事儿搁一搁,等明儿再细说。”
苏太公背着手瞧了瞧周大娘,半晌松下口来,“那我就再卖你一个面子,明日你们定要给我个交代。今儿我要是没撞着,也不会白冤枉了周丫头。你们真要泯良心留下东西去,定然会遭报应的!”
“是是是。”周大娘捣蒜般地点头,又拉了周安心要给苏太公致歉。周安心拧着身子,大是不愿理的,说:“我致什么歉,我又没拿,是他冤枉的我。我心里也有气,谁管我委屈不委屈?”说